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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民:‌我的哲学渊源和参加第24届世界哲学大会感想

时间:2024-06-19 08:11点击:194

  ‌我与哲学的渊源和参加第24届世界哲学大会的会后感想

  原创 宋哲民 哲民论语 2018-09-30

  

  我是在14岁读初中时,跟随父亲,从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苏州,下放到偏远的农村,转学到新的学校,而认识了家乡也是苏州的北京大学哲学教授,被打成反革命的在校园菜园劳动改造的王哲民导师。可能是因为语言、家乡等等的原因,从来不与任何老师和学生打交道的王哲民导师,却与我,成为了忘年之交,成为了我的哲学启蒙的导师。但是,不幸的是,导师在把他一生教学的体会和考察体验的“论真”手扎交给了我以后,却走上了一条完成历史使命的不归路,在苏州望亭劳改农场自杀了,离开了他一生追求真理的世界,也留给了我,对导师继承他的遗愿的承诺,需要用我的一生,来完成的“论真”哲学学术体系的面世和传递后世的使命。

  这段历史,在我的2013年出版的《知识存在论纲要》(上海学林出版社)的(附录:我与哲学的渊源)的文章之中,全面地再现了当年的过程。从此以后,我也就走上了永无止境的追求真理的前人走过的道路。

  我要说明的是,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民间学者,我的专业并非是哲学。但是,50多年来,我一直谨遵导师临终遗嘱,“心在哲学中,身在哲界外”的教诲,黙黙无闻地考证、钻研导师遗传给我的《论真》手札,记载了五百余万字的心得笔记,夲意留世于后人面世,因被学子发现,执意整理发表。从2003年始,在“北京大学哲学门”、中国哲学论坛,中国思维网等,发表了几篇整理浓缩的讲座稿,产生了一定的学术反响,反映出具有现时代出版面世现代学术体系的现实意义,以及具有学术体系系列出版的历史价值。

  在“身境于名利之外,情景于哲学之中”的50多年来,我没有与哲学界有任何关系,始终保持着一心于学术研究和亲历考察。直至2004年10月11日,北京大学中文论坛学子公开求助,“宋哲民的文字离颠峰就差那么一步”,而要求获得作者的指导。出版社的一位编辑,在读了一些《知识存在论》的文字以后,给予了“读懂人类必读之书,看清人类必由之路”的评语。在《知识存在论纲要》《知识存在论》(上下),《公有论》(上中下),《产权论》(上中下),《生与死的启蒙与觉醒》共10卷本300多万字,现代哲学学术体系著作的经典创举陆续出版以后,受到了读者的普遍好评,许多读者发表了很高的学术评价和书评评语,形成了一定的现代哲学学术价值的影响,以及具有可读、可研、可考的学术体系的历史价值,而为现代哲学学术的经典创举,奠定了现代哲学学术境界的理论基础的作用。因此,我也就觉得我已经完成了导师的遗愿和我一生追求的心愿,于2015年,我开始对中国院校的哲学教研、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哲研状况进行近半年的考察,同时参与了一些中国民间哲学学者网络文章的考察,形成了“中国哲学界现状的考察报告”,“中国民间哲学界现状的考察报告”的二个“考察报告”,发表于“中国社会科学院人文网站”,获得了一定的反响,而与中国的哲学界总算建立了某种关系,也开始认识了一些哲学界的教授、老师和民间学者。

  直至2015年9月16—19日,我在北京,有缘参加了第24届世界哲学大会的筹备会议。我记得在北京大学的英杰中心,陈来教授作了“儒家论人”的演说:人是天地最尊贵的,甚至是与天地并立的;人与人是自然平等的,没有人是天生受奴役的”。我当时就觉得:世界哲学大会的主题:“学以成人”,是“人的维度”的高屋建瓴。因此,我对参加2018年8月13—20日,由北京大学主办的世界哲学大会,也就充满了期待。

  我的9篇主要的大会投稿,被大会收录了4篇,在参加大会时的分组发言中,又增加了一篇,可能是遗漏通知了吧?我的目的主要是参加会议,了解现代哲学学术的趋势,对于发言,多一场少一场也无所谓。从8月13号早晨,在人民大会堂金色大厅举办开幕式,到20日,在国家会议中心举办闭幕式,八天共举办1000多场分会,5000多场报告8000多名参会者,应该是世界哲学大会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会议,也应该是中国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世界级的哲学大会。

  我在大会期间,注重专题会议、协会会议和现代哲学的学术报告。对我而言,最大的问题是分身无术。一个接一个的赶场,与我的哲学学术接近的学术报告人,以及与有关人员交换交流我的学术体系,交换论文资料,因此显的狼狈不堪。整个大会的最后,我给了大会组织领导人,王博教授一张我的名片,王博教授很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叫了我一声“宋哲民”,没有交谈,我就匆匆离开了国家会议中心,连晚宴都没有参加,就赶紧休息去了。

  哲学大会以后,我看到了许多对“民间人士”参加会议的负面报道。因为我对“中国的民间哲学界”做过社会调查,也参与了一些民间学者的网络交流,知道中国民间学者,是一个匮乏哲学学术基础和知识体系的一些民间人士,能够借助这个哲学平台,来自我体现、满足和发泄的话语场地;几乎谈不上什么哲学学术,甚至连思想都显的十分地固执和偏执。但是,我们又不得不承认,中国哲学界的特殊性:院校、社科的哲学职业化,学术诠释性的局限,中国文化传统的局限,这些不利于院校、社科哲学学术创举的环境和条件,却能够在中国多元文化融合的中国民间,形成即有哲学基础、又有知识体系,又能够具有超越性、优越性的哲学学术体系的产生和成长。而形成着中国民间哲学界“两极分化”的特殊群体。

  哲学的高度系统化、规范化、已经成为不再能够成为一般个体哲学问题的学术。哲学在中国的某种程度上,已经失去了导引人的目的和利益实现方式的理论基础的作用,而不足以满足人们对理论基础指导的需求。哲学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并非能够再与普通人对话,在与历史对话,在与真理对话;而是在与自己对话,在与圈内人对话,在与职业对话。

  我作为一个“身在哲界外、心在哲学中”的民间学者,基本完成了人类认识自然存在的自然世界的本体论哲学理论基础,向人类改造世界的知识存在的文明世界的文明论哲学理论基础的转型和转变;形成了“论真哲学”10卷本,300多万字的学术体系的现代创举。同时,我也看到了中国民间,开始形成了“论真学”“价值学”、“本质学”等等,这些有关前沿哲学学术的产生,以及形成理论基础的超越性、优越性创举的萌芽。虽然许多民间思想和学术创举,还会显的很幼稚和不成熟的状态,但是,已经开始显现中国民间哲学的优势所在了。

  好在,在对中国民间哲学人士的一片唏嘘、谴责声中,在一些民间人士的沉默和反击声中,很快就偃旗息鼓了。我看了世界哲学大会秘书处秘书长刘哲的署名文章,也可以说,是对第24届世界哲学大会的缘由和组织过程的完整介绍和总结,比较公正和公平地客观评价了通过民间人士的行为,所暴露出来的中国哲学界的现实状态。世界哲学大会以后,许许多多的有关哲学的微信群、QQ群蜂拥而出,无数民间人士开始关注哲学;正如秘书长刘哲所预见:哲学必然会走出“象牙塔”,而走向大众,走向哲学应该成为知识体系证明真理的理论基础,而走向哲学应该去的地方。

  宋哲民 2018.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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