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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的“发展”有太多“假”研究

时间:2024-08-20 09:00点击:225

  ‌马克思主义的“发展”有太多“假”研究!

  原创 雇佣和打工 雇佣和打工 2024年07月24日

  

  有教授声明,要对他人进行说服教育工作,必须要懂马克思主义各研究方面的方方面面。由此,说服教育工作看似简单,实则需要丰富的理论储备。但是,这都是什么样的说服教育工作呢?列宁所做的说服教育工作,是让生活不如意者、被侮辱和被损害者,能够意识到自身的处境,并决心改变自己周遭的环境。可是,如今的说服教育工作是,让被说服者对“说服者服务的对象”忠诚,是让被说服者忍耐自身的处境:许以虚假的观念,比如公平,正义,法治,而放弃对现实生活的审视。

  

  布洛维有对社会学做过分类。他的分类是:政策社会学;专业社会学;公共社会学;批判社会学。其中,批判社会学和专业社会学的听众是学术界内的学术听众;公共社会学和政策社会学是学术界外的非学术听众。其中,专业社会学和政策社会学是工具性知识;公共社会学和批判社会学是反思性知识。以上所说的说服教育工作和政策社会学、专业社会学匹配了起来:决策者提出一些看似高端大气上档次、实则内涵贫乏的词,高校学者如恶狗扑食般蜂拥而上,写上几篇、几十篇、几百篇、几千篇千篇一律的论文;高校学者想决策者之所想,于是申请社科基金,决策者凭自身的喜好,将其打上“重大”“重点”“一般”的前缀。这就是政策社会学:决策者提出要求,专家和智囊团完成工作。这就是专业社会学:各科研机构各司其职,大量产出论文。

  

  可是这是什么样的论文呢?大而无当,衔接孱弱,无外乎是对一个词进行对仗工整的排比句写作,要么突出几个“新”,要么突出几个“必然要求”,要么……。这些论文偏爱寻求思想家站台。马克思等经典作家轮番站场,只要罗列思想家们已有的观点,似乎“新”和“必然要求”就呼之欲出了。问题在于,一些人千方百计奔走相告,告诉世人这些“新造的词”是新的理论成果,新的发展,可是这些“新造的词”以及对这些新造的词进行阐述的论文,却只能在一些公众号和纸质期刊获得极少的阅读量。决策者会看吗?甚至也不见得会看。整个过程更像是只有极少观众在场的、甚至没有主人在场的自娱自乐表演。有多少政策的实施是靠大学教授推动的?决策者是人体蜈蚣的第一个人,大学教授是人体蜈蚣的后几个,要吃什么新鲜的食物,怎么吃新鲜食物,第一个人就早决定好了。只有觉得莫名其妙的人才会旁观这一出戏剧。

  

  有博士告诉世人,其实说服教育工作也并非一无是处。有价值的说服教育工作可以为人们规划一个健康的社会应该是怎样的,尽管它目前只是一个规划。前不久爆发了一场争论:经济不行的情况下,要8小时工作制,还是暂时搁置这个提法?围绕这一观点分歧展开的争论是有必要的,有价值的。首先,争论是在大量普通网民中展开的;其次,争论的分歧如此明显,以至于它摒弃了政策社会学的“无矛盾”基调;最后,它是反思性的,它反思的是理论与现实的矛盾,并将这种差异植入讨论者心中。它不是工具性的,因为没有一个决策者会听取这一意见。健康的说服教育工作一定是包含方法论的,它不是纯粹的观念,而是实践的指引,实践的主体一定是大众。

  

  而在基本原理的研究学习方面,显而易见马克思主义是如何将其对社会的研究让渡给社会学的。太多的学者沉迷在对原著的反反复复阅读中了,马克思的文明观,马克思的科学观,马克思的……。这类研究虽然可以提供少量的新的知识,但难免一股口水味儿,给读者的感觉是,自己在翻来覆去读同一篇文章。问题在于,马克思主义的研究对象是社会,特别是ziben主义社会,而社会是会进步的,是会发展的,如此一来,马克思主义不应该也要进步和发展吗?是的,这种进步和发展是通过两个方面展开的:第一是,考察平台ziben主义、数字ziben主义等新的ziben主义表现形态;第二是,细究和解读国外马克思主义学者的新观点,流派比如分析的马克思主义,法兰克福学派等等。问题在于,这些研究是宏大,如此沉迷于概念的思辨,即使是对现实有所指涉,往往也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当然,这是真研究。

  

  最拙劣的理所应当是,马克思主义与各种文化相结合。轻则内核不变,表现形式丰富了起来,就像同一个姑娘穿上了一件百鸟衣。重则内核改变,以儒代马,以法代马,如此多的老旧糟粕充斥着,马克思成为了儒家、法家的当代脚注。文化的力量被如此夸大,令人吃惊。

  

  马克思主义的“发展”有太多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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