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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学马克思主义?就如何失望?

时间:2024-09-24 09:19点击:269

‌如何学马克思主义?就如何失望?

原创 雇佣和打工 雇佣和打工 2024年08月11日

  

  马克思主义在今天遭受了很多质疑,这些质疑有对有错。教授们维护马克思主义时,难免有种诡辩的意味儿,避重就轻的意味儿。这类辩护有时候并不从经验事实出发,反而是“应激”的结果,反而是不知所云的结果。有次我问一位二级教授,当下按劳分配怎么体现,他说,企业给员工买基金。这个说法其实似是而非,这个答案其实是对列宁的论述的否定。

  列宁说:个人劳动直接是社会劳动,个人为社会劳动多少,扣除一定的社会基金后,社会就返还给他多少。这位教授显然只看见社会基金了,同时也把“返还的”等同于工资(当然名义上都是工资)了。最关键的是前提,“个人劳动直接是社会劳动”,这意味着个人劳动不需要再通过买卖来证明自己是社会劳动,也就是说,买卖几乎是消失的。

  马克思主义研究有一个严重的缺陷,这就是话语权属于位高权重者。教授们经常给学生们发出这么一种信号:别说自己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你够格吗?你说你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有多少人能采纳你,相信你?甚至于,当重量级学者张一兵教授提出“马克思主义的第三个伟大发现”时,我都担心张一兵教授不能服众,就像教授们担心大学生们“填补了空白”似的。

  大多数有关马克思主义的论文都是没有意义的。明显有用的论文一定要在摘到中提到类似这样的话语:“提出了”,“解决了”。这样的话语不仅属于自然科学,也应该属于社会科学。科学技术哲学方面的教授要求有这样的问题意识。但在我看来,马克思主义研究领域的所谓问题意识已经成为了一种口号,即使高喊问题意识,也很难承认这些论文中有“问题”,且有解决“问题”的方法。马克思主义研究在这方面是难堪的。

  当然,人们总以为,只要提出解决措施就表明论文中有问题了。事实上,我看见过大量没有问题却提出了解决措施的马克思主义研究的论文。“加强”,“增强”,“提升”,“促进”......这些前缀往往带着“方法论”的后缀。看似说了很多,其实什么都没有说。如果解决措施显而易见,又何必长篇大论呢?这样的论文不如说是文书写作,文学写作,给人展示的唯有语言之馆阁。我说的问题,其实是围绕赵鼎新教授对“理论”的评价展开的:有些“理论”事实上并没有多大“理论意义”,由此叫做“理论”是名不副实的。有些问题事实上并没有多大问题意义,由此叫做问题是名不副实的。

  更多学者愿意去挖掘马克思主义的经典著作中的思想,在我看来,他们正是思想的考古学家,在这方面,张一兵教授和聂锦芳教授做的很好。我的顾虑在于,我们是否需要这么多思想的考古学家。最难堪的当属是,一些显而易见的内容“已经被发掘”了,这些思想的文物不是被埋在土里,而是已经呈现在了地面上。对这些已发掘的思想文物的再描述在我看来是没有多大意义的。如上所说,它不构成问题,也就是说,没有问题意义。

  马克思主义的经典著作很厚,但其实也没有多少,不像其他学科。如果马克思主义的经典著作不面向未来,不切切实实地指向当下,不吸收其他社会科学的新的成果,那马克思主义的经典著作就很薄。难堪的在于,一旦离开马克思主义的这个范围,马克思主义的研究专家就不知道其他领域的社会科学家是如何评价马克思主义的了。马克思主义的研究已经故步自封太久。这让人失望。


【人民评论】

共产主义(真身)、马克思主义(红色外衣)、科学社会主义(蜕成粉红)、社会主义(涂上灰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杂色)、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一顶帽子),这一路上的修改,其实就是一个目的,抛弃共产主义,马克思主义被修正主义、真理被权力任性所取代。(朱云川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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