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6-03 11:45点击:224
捉鬼篇一:政府投入巨资,“专家”“名家”多如牛毛,“大奖”满天飞,中国戏曲几十年鲜有佳作,哪些鬼在作祟?
赵老师侃江湖 2024-06-03
何赛飞究竟在怒斥谁?
文/侃浆糊
5月21日,戏曲表演艺术家何赛飞在比赛现场,怒批行业现状,“戏呢?钱呢?到哪里去了?”她嗓子嘶哑,情绪几度失控,感人至深。
何赛飞质问的第一个问题:戏呢?当这个问题在中国大地回荡的时候,那些自诩为“著名”“专家”“名家”的戏曲人,那些拿着国家优厚津贴的中国戏曲人,改革开放四十多年了,你们搞出来几部让老百姓心服口服,交口称赞的作品?有《朝阳沟》吗?有《沙家浜》吗?有《智取威虎山》吗?有大街小巷广为传唱的“智斗”吗?有令人热血沸腾的“打马上山”吗?
当今中国,国家级的戏曲专业院校有多少?每年毕业的戏曲专业的学生有多少?各级行政又养活了多少挂着“专家”头衔的编剧、导演、演员的人员又有多少?不知道哪个有心人做过统计。如果统计出来,会不会把全国上下,人民群众惊掉了下吧?
何赛飞质问的第二个问题:钱呢?各级政府为了扶持能体现中国传统文化的戏曲事业,每年拨出了多少经费?那些待在办公室里养尊处优的“老爷小姐们”,把这些钱拿到手之后,又都干了些什么?几十年来,几乎找不到你们的像样的作品,苦心经营的作品倒是不少,几乎全是为了获取政府的某个“大奖”,奖金和证书拿到手,职务提上去,光环罩上去,头衔多几个,再去招摇撞骗去!
何赛飞质问的第三个问题:戏和钱到哪里去了?戏到仓库里去了,被束之高阁,被封存在电脑的硬盘里,永远不会再喝世人见面了,因为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这些戏曲的使命,就是到政府去骗取荣誉和金钱,一旦荣誉和金钱到手,这些戏曲便再无出头之日。那些钱,大把大把的政府资金,流入文化部门,最后落得个狗屁精光,戏曲没有弄出来几个,精品更是少而又少,倒是“专家”“名家”产生了一批又一批!
遥想当年,河南戏曲人杨兰春,为了获取第一手创作素材,到农村和群众同吃同住,共同劳动,和农民交朋友,于是就产生了“拴宝”“银环”等不朽的艺术形象,生动鲜活的唱词,大气磅礴而又充满生活气息的唱腔设计,至今为全国人民群众津津乐道,广为传唱。请当代那些坐在办公室里的“专家”们,算一算,杨兰春创作这部戏曲《朝阳沟》,国家支付了多少钱?
《智取威虎山》中杨子荣的扮演者童祥苓,在上海排练“打虎上山”一段戏时,因为任务紧急,连回家和家人团聚都耽搁了。据说,他们为了打造一个更加完美的戏曲细节,把音乐的时长精确为秒。现今,八十多岁的童祥苓,还经常登上舞台,重演“打虎上山”,宝刀未老,令人叹服!不知道有人问过童老,你当年演出这部戏,拿到了多少钱?
何赛飞在台上情绪失控,怒斥的是当代的废物和蛀虫,拿走了国家财政拨款,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干出来。试问,你们这些人,个个派头十足,肠肥脑满,满身光环,你们究竟为人民群众弄出了几部像样的戏曲呢?
事实上,文化界就是《林海雪原》中的威虎山,而那些披着夺目光环的戏剧专家,个个都是占山为王,吃人不吐骨头的“座山雕”!
【作者简介】
中学语文教师,自由撰稿人。在省报、刊发表多篇诗歌、散文,获得过省教育厅、省高校工作委员会的嘉奖。戏曲剧本《飞来的红玫瑰》、《二婶做官》分别获得新乡市文化局举办的创作大赛一等奖和二等奖。2014年创作的微电影剧本《山道弯弯》、《我想叫声妈妈》由河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和新乡市中级人民法院联合拍摄。著有长篇传记小说《岳狗头传》,长篇教育专著《中国校园调查报告》。